“去哪了？”
李慧跟在他身后，注意到那间充满少女气息的房间，想应该是明月的卧室，便提醒道：
“明月吗？我刚刚看到她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？”顾城眯起眼，随即掏出手机熟练的键入那一串号码。
“哥？”电话没响两声对方便很快接起。
“你在哪？”顾城拧着领带下楼，抓起钥匙就要去取车。
“跟朋友在吃饭。”明月小声的说。
“朋友？我认不认识。”
“你不认识的……”那头犹豫了一会儿，才呐呐的说道。
“男的女的。”顾城可疑的眯起眼。
“……女，女的……哥，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，晚上再说。”
“夏……”顾城刚要发作，电话的彼端立刻传来一阵“嘟嘟”的忙音。
之后他再打过去，对方已经关机。
五指逐渐紧握，李慧见男人一脸的不悦，也不敢靠近，而当顾城意识到身后还有个人时，顿时收敛下脾气，淡淡的道：
“我先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一起吃饭吗？”李慧皱起眉头。
“一会儿还有一场会议要开，抱歉，下次吧。”顾城公式化的说完后，率先走去取车。
送完了李慧，顾城在车上又给爷爷拨去一个电话。
老人在接起时有些意外：
“你说明月？她在学校里也交有几个朋友，国内的我就不清楚……小城啊，明月已经是个大人了，你别老把她当女儿管着呀，偶尔也让她跟别的男孩子处处……”
顾城冷哼了声，在嘴上答应着，心里却相当不屑。
别的男孩？她这辈子都别想！
沉长的会议在数小时后结束，直到周围的人走光，顾城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着嗡嗡作响的投影仪发愣
垂下眼，他一脸疲态的捻了捻眉心，公司那么大，决策人就一个，成山的公事压在肩头，又怎么可能不累。
秘书在这时候进来，她敲着门，提醒了他下午的行程。
看着排得满满的表格，顾城暗斥了声，拽过一旁的面纸狠狠的擦了一把脸，心想过完年就公开招聘，多请几个能做事的回来，否则自己总有一天会过劳死。
然而对于顾城招特助的事秘书却不太乐观，毕竟她的老板是出了名的难伺候，总之打从她进入顾氏起，已经数不清他辞退过多少人……
下午的工作安排十分紧凑，毕竟他休息了两天，堆积下的公事不能不做，再堆着估计过完年也做不完。
忙了一个下午，直到天色完全黯淡下来，顾城这才走出顾氏的大楼。
打开车窗，他在车里抽了半支烟，而后按耐不住的给明月拨去一个电话。
这次对方没有关机，却在响了数分钟后，提示没有人接听。
小家伙还没回来？
狠狠的朝车窗外喷出一口烟卷，男人冷着脸将手机塞回去，驱车离开停车场，一路往顾家的方向行驶。
近郊的公路上吹着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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