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呢。”
中年人淡淡笑了一声，“小子，这就是你的宿命，你逃不掉的。”
楚凡啧啧嘴，也没多问什么，他之前没能从那些至尊口中问出什么来，现在就更别希望从这里套出什么话来。
“不过你之前的理解有误，这个局可不是大帝做出来的，也不是我们能做出来的。
甚至就算三大主宰，也没有这种能力。”
“真不知道应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，你这小子生下来注定是要成为顶尖掌控。
但是你很不幸，一生都只能在宿命中挣扎。”
中年人摇了摇头，此时灌了一口酒，看着楚凡的眼神中充满似笑非笑的神色。
后者呼了一口气，眼神中充满着精芒。
“我不会让这宿命束缚了我的手脚，我一定会从其中跳脱出来。
即便我遍体鳞伤，即便我垂死挣扎，我也一定不会安于天命。”
“否则我这一生没有意义，只是被别人操纵的傀儡。”
楚凡的声音很平静，但是却充满磐石般的坚定。
中年人点点头，“小家伙很有心劲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还能如此坚定，倒是不多见。”
“我这一次来还有另一件事。”
他说完之后右手一点，那黑色葫芦出现在面前。
“这东西我要带走。”
楚凡面色古怪，这时候苦笑一声。
“不是吧，前辈可是神，要这东西有何用？”
他刚刚说完，这中年人就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懂个屁！这东西里面装的可不仅仅是混沌气，那是整个仙域……”“草，喝了点酒说胡话了。”
中年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，这时候看着九天之上，眼睛却格外明亮。
“小家伙，你时间不多了。
说真的，我真的很想帮你。
但是我帮不了你，没有人能帮得了你。”
“你就像一只爪子已经磨平，喙已经沉重弯曲的苍鹰。
如果你能涅槃成功，那将是扶摇直上的未来。”
“如果你失败了，这片星空都会为你陪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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