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质感。等阳爻吃完肉食,韩非用药酒涂抹它脚爪的伤口,把裹了软皮的脚绊又给它戴上去。
阳爻早习惯硬皮套索制成的脚绊,此时换上韩非改造之物,有些不适应,它晃着翅膀抖了抖两只脚爪,渐渐觉出了舒适,于是拢住脚爪惬意地卧在栖架上。
韩非看鹰歇下,站了半晌转身要离开,衣袖忽然被扯住。他回过头,瞧见阳爻金色的鹰喙叼住他的袖口,蓝色的圆眼望着他,似在示好。他平日照顾鹰的饮食起居,却和它关系疏离,这次算难得的亲近。
这只被驯服的白鹰,也算是久经磨难,韩非方才生闷气,就是因为从它的遭遇,感到物伤其类。此刻这只鹰流露眷恋,他情不自禁伸手,想抚摸那身梳顺的羽毛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修长的手指靠向白鹰的脑袋,阳爻非但不抗拒,反而想迎上来蹭蹭。
接触的瞬间,韩非忽然勾起手指,狠狠弹在那鹰的小脑壳上。
“嘣!”一声沉闷的轻响,力道却足。
“吱——”白鹰被敲疼了,低声鸣叫,瞬间张开防卫姿态,瞪着韩非。
“不长记性,给点好处就没了戒心。”韩非收回手,漠然看着那鹰。
阳爻原本心高气傲,被抓到前在苦寒之地的苍山林间,捕猎向来无往不利。此时虽然被磋磨已久,但当初为了取悦主人,驯鹰人留下了它对别人的野性。
韩非现在既没戴胭脂玉,也没有香囊,方才阳爻只是凭本能亲近他,这时候疼得激发了野性,它生气地扑动两下翅膀想攻击,腿上一阵疼痛,只好转过身不理韩非。
屋里静了一阵,韩非又叹息一声。
“你本该属于天空。非我族类,人们拘住你只是为了私利。”
“对你好与不好,都是想你成为奴鹰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与其至死如此,不如早些看清。以后若能离开,莫要再相信于人。”
“可笑我与你说话,想来你也听不懂。”
他说完话,竟是呆呆地站了好一会。
韩非收拾好屋里,关了门出去,打算洗干净染脏的衣物。虽然父亲在他这里留下几个心腹近侍,看管和服侍他,但只要他自己能动手做事,就甚少使唤那些人。
他来到偏屋,把草灰和蜃粉添进木盆,准备兑温水浆洗,正忙时有内侍进了院子,说王上传召,要他即刻山上见驾。
这是让他去离湖边的冷宫。现在山上冷宫和韩王寝宫,还有他住的偏宅,都是父亲可能要他服侍的场所。他极力想办法减少在冷宫以外的地方见驾,生怕父亲欲望深了,将来在更多场合跟自己行不伦之举。
手上的活韩非只能交给院里近侍,他回屋打开木柜,屋外春雨还在下,便找出一身松绿色长衫,再配烫金色帷裳,系好腰间绅带,穿戴整齐后撑伞出了宅院。
他是公子,平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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