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)8 人L之惧(当面羞辱/极深喉/回忆:咬软鬼父的)_丹鹰[父子][虐身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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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擦,感觉便是爽到极致。

  当然,这对于韩非来说,每一次呼吸都是难受到骨髓的折磨。韩安却要求他再多用力的以后穴射出花枝,带来更强的肌肉触感。滞留的丹英叶片会刮蹭他被淫药浸透的内壁,韩安时不时还会用手掌突袭韩非的臀,给他带来无法预料的疼痛,加剧他的肠道蠕动,这时韩非的咽喉会将肉冠更紧的包裹。

  那会韩安正因独特的咽喉插入体验,被刺激到想要射在韩非嘴里。三个月来,韩安一直在调教韩非的口活,却总是教不好。他的儿子难以接受这种事,或是吞精不尽,或是含入不深,事到如今只驯好舔弄口技。

  但比之过去没有用淫邪药物之时,已经好太多了。在此之前韩非根本不接受这种事,近一年时间,不论是在挺尸前还是挺尸后,韩安如果不在他嘴里塞住口撑或牙垫,不卸掉他的下颌骨,不趁他昏迷时插入口腔,就根本不可能放心在他嘴里进出分身。

  可不论哪一种情况,都远远不如韩非自己主动能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和更满足的征服。韩安为这事没少罚他,有时自己打累了,就喊那禁军官长进来替他动手。

  也是因此,韩安才喜欢强迫韩非对折起身体,把他自己的分身塞在他嘴里。

  “自己给自己口活的滋味如何?”韩安每次都要刻薄讽刺,“怎么还不咬?”

  韩非对此从来不肯让步,甚至有一次韩安趁他昏迷时插在他嘴里肆虐,他清醒后第一件事就是咬了他的父亲。还未完全回过来的神志让咬合并没有很大力气,但仍是留下了深深的齿印,把父亲当场就咬得萎靡下去,粗壮肉柱眼瞅着蔫到虚弱软趴。

  那是韩安最暴怒的一次,也是韩非卧床最长的一次,他从冷宫被抬走的时候,以青竹和绸布制成的竹床,沿着下山路途落下一串长长血迹,他躺了半个月才能起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对他来说反而很欣慰,前后算来有三十多天,父亲都没召过他侍寝。而且之后虽然对他更为苛虐,却不再让他做口活。

  故此在韩非沦陷于邪药后,韩安就每次都要让他吞自己的肉柱,而且为了抵偿过去那一年时间的挫败,韩安现在会加倍讨还回来,一定是深喉插入,抵在嗓子眼射出,还叫他必须全部吞下自己的阳精。

  但韩非依然不够主动,每次也都不肯吞干净阳精。今夜韩安用了饮魂露,意外收获韩非更多的驯服,他想连这口技调教一并做了,却在射出前的要紧关头被突然打断。

  韩非把脸挣脱之后,韩安的一身邪火无处发泄,瞬间想的是拉他回来先做完这趟,可殿外之人说出自己是红莲,韩非的反应就更激烈了,他直接窜上床榻,像头黠捷的青玉虎,就想越过床栏逃开这间宫殿,那殿内后门可以出去,能通向其他几座屋宇。

  韩安瞬间有些诧异韩非的爆发力,他的儿子非常狡猾,善于蛰伏精于伪装。最早那会他总被韩非弄出皮肉伤,就是因为儿子总在他以为完全乏力的时候暴起反抗。

  但这次,儿子忘记身上穿了件复杂而繁琐的宫装,他一下被拖曳的下摆绊倒,整个人跌在软榻上。韩安反应过来,立刻扑过去把他压住,双臂反剪到背后,不允许他有一丝反抗余地,韩安在他耳边只说了三句话。

  “趴在这不准动。”

  “也别出声。”

  “不想让红莲伤心就乖乖听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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