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怎么来了？”
夏星冉把空药瓶子放在桌上，“药吃完了，睡不着，想再要一瓶。”
纪玉书：“我给你的药都可以用一年了，这才半年多......你最近失眠状况是不是很严重？”
夏星冉坐下来，“嗯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最近怎么也睡不着。”
纪玉书：“心事太多？”
夏星冉：“或许是吧......”
纪玉书看见她脸上的疲倦了，想来是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了，“有什么事情，可以和我说一说。”
当年，夏星冉能捡回一条命，就是多亏纪玉书的帮助，他知道她的一切，她也早就把他当作朋友了。
“我觉得我的病情可能更严重了。这段时间，我会莫名其妙地纠结奇怪的事情，我的思想分成对立两面，在我头脑中互相撕扯，而我压制不了......”
纪玉书温柔地注视着她，“你所纠结的事情，都是和一个人有关吗？”
夏星冉抿了抿唇，“是。”
纪玉书脸色有些细微变化，他继续问：“那个人已经占据了你的思想，对吗？”
夏星冉没有否认，“近日，的确是这样。我觉得我肯定是病了，而且病得很严重。”
纪玉书拿出一枚硬币，对她说：“现在我要抛出这枚硬币。落下来，正面是接受，反面是压制。”
他将硬币往空中一抛，硬币落在他掌心，但他很快就用手盖住了。
“你猜是哪一面？或者说，在我抛出去的瞬间，你希望是哪一面？”
他嘴唇略弯，带着淡淡的笑容，
“你先不要告诉我，你问问自己的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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