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的神秘度需要在他之下。在大部分时候,这几乎算不上缺点。他低头瞧了瞧掌心,看到一根细微的黑色线条从正中萌芽,笔直向上,另一端探入虚无。
不。他察觉到,不是虚无。魔法在震颤,量经由丝线传递,尤利尔本想掌控,但却根本无法做到。不用想,这玩意另一端连着的恐怕是那黑巫师的脑子,眼下它可能比灶台上煮了三小时的豆子糊还烂熟。学徒有点犯恶心。他一挥黄金之剑,细丝线当中截断,化为黑烟钻入了壁炉。
他的掌心发烫。这是什么?尤利尔只好又借助圣言唤起用冰块降温,短短几秒钟,寒冰便成了融水。
德威特伯爵一直注视着尤利尔的动作。“黑巫术的代价。”他的表相当困惑,“使者大人,究竟是你会黑巫术呢,还是受到了对方的影响?”
“我对黑巫术略有了解。”尤利尔含糊地回答。乔伊往里甚至用黑巫术通讯,也没见有人说什么,想必他的学徒稍有涉及也很正常。誓约之卷与忏悔录有关联,巫师还没撤离灯塔镇,这时候还是少提为妙。
说起学派巫师,也不知道林德会借助这次袭击弄出什么借口来搪塞。在夏妮亚·拉文纳斯这位法则巫师眼里,不论是观望还是插手,当下寂静学派留在伊士曼实在是有太多理由。
“那现在他的主人……?”
“被我宰了。”这么快就将卫兵易主了,大人?不管怎么说,尤利尔的保证也在这时体现出了效力。“您很安全,伯爵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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