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应当如何去让地方灾民尽快恢复生产生活。”
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点点头道:“崇文此言甚善,只是这扑灭蝗灾,与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百姓,尽快恢复生产生活,似乎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?”
“我们工业派总不能说让这些地方灾民,在一旁看着我们工业派官员,亲自下到地里去扑杀蝗虫吧。”
“这样一来效率岂不是很低很低?非但没有达到预定的效果,相反还有推波助澜的嫌疑啊。”
听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那半开玩笑的话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心中并没有太过于在意。
只是当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讲道效率的时候,原本还在思索该怎么办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眼前登时一亮。
对啊。
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。
想到这里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。
虽说在大明,这大妈还没有后世大妈,那般极具战斗力,但是如果说给予她们足够的利益。
别说是成群结队的蝗灾了,就算是来再多的蝗灾,那最终也是会被大明当代大妈给彻底消灭的。
想要在大明养活一个家庭,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,面对天灾人祸的压迫,面对繁重赋税的压迫,面对地方官僚乡绅的剥削,这一座座大山看在这些地方百姓身上。
如果说在这个时候,有人说能够给他们发放银钱,他们只需要付出一些辛苦劳作,就可以得到这些银钱。
相信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的百姓,肯定会争先恐后的去做此事。
见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般发笑,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疑惑道:“崇文你为何发笑?是我刚才说的那些有什么不对吗?”
从没有见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般,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这心中表示看不懂。
这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不管是在任何时候,那都是不苟言笑的存在。
怎么现在这个时候,却会表现出这般情况出来?
见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神情间满是疑惑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就知道,在大明的人,根本就不懂得后世欢乐的梗。
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笑道:“密之,我要好好感谢你啊,你刚才的一句话,让我在心中想好了,如何解决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的灾情。”
“这个计策不仅可以让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那些受灾的百姓赚取到银子,最终还能让我们工业派赚取到银子。”
“我这一次要让那该死的东林党官员,在一旁眼红的看着我们工业派发财,最后被活生生的气死。”
怎么可能。
听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到这里,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只觉得这个世界太震撼了。
不管他们工业派怎么做,那也无法做到让受灾百姓和他们工业派,捆在一起就能赚取银钱吧。
如果说不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此前带领着他们工业派官员,解决了一起又一起的灾情,恐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都在心中觉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可能是得了失心疯了。
但是见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这般坚定地眼神,与之在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,直觉告诉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刚才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的那些,没有丝毫的谎言。
可是究竟有什么办法,能够让浙江布政司北部诸府治下的百姓,能够赚取到银子,同时也让他们工业派赚取到银子?
秘书处秘书长方以智,在心里面苦思了很久,就是想破了脑袋,都没有在心里面想明白,军器司郎中马由桂,所讲的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难道真的要用仙术来解决此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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